不过，楚相言更在乎他被灌了什么东西。

混混能随便用的omega口服药，应该浓度不会很高，再看王黎黎现在状态还算清醒，只给他服用了些稳定信息素的药。

不过，王黎黎腺体天生有问题，楚相言又怕会影响腺体，“转过来，我看看你腺体情况。”

王黎黎听话的转过身，结果口袋里的烟盒不小心掉出来了。

“小小年纪就抽烟?”楚相言捡起来，“还这么贵的?”

“不...不是。”王黎黎都给吓磕巴了，赶快把原委讲清楚。

楚相言难免笑起来，“秦家人平常抽的烟都是进口特供的，一支就比你这烟两盒还贵。”

“啊...是吗?”王黎黎把烟塞回口袋，缓缓闷头。

怪不得他刚刚不收。

“嗯，腺体没肿，信息素味道也还算正常，”楚相言检撩上他的校服衣领，“现在八月份，怎么还要去上学?”

王黎黎：“高三补课。”

“哦对，”楚相言点点头，“今天就请假，在家休息吧。”

“嗯。”

秦厌把楚相言叫进书房，刚好秦臻洗完澡，檀香信息素毫无遮掩的钻进王黎黎的鼻间。

沉稳、高雅。

好像跟秦臻这个人，完全不同。

青春期的小omega多多少少都会幻想未来alpha的信息素味道，不过这么真切地闻到，反倒让他有些羞涩。

秦臻倒没多注意，穿着秦厌的休闲装，在涛海的厨房里晃来晃去。

“你饿了吗?”王黎黎问道。

秦臻从冰箱里掏出个苹果，清脆一咬，“饿了。”

“那我给你做饭。”

王黎黎喜欢给别人做饭，因为他年龄小，能想到报答别人的方法只有做饭。

“你会吗?”秦臻饶有兴趣地盯着人。

“怎么不会?”王黎黎终於有了些活力，“我很小就要给那个人做饭，洗衣。”

“许河压榨你?”

王黎黎可不敢在楚相言面前提起这个名字，连忙接话，“我不会做，做的不好吃，他就生气，会打我，久而久之我就会做饭了，而且做的很好吃。”

听着他的话，秦臻眼眸眯起，眼梢间似有笑意，无意识地蔓延开来。

王黎黎说干就干，麻利地套上围裙，洗菜切菜。

挽起袖口时，秦臻眼尖地扫到了他胳膊上的淤青。

“那些混混经常欺负你?”

王黎黎手上的动作没停，轻“嗯”了一声。

“怎么不和楚相言说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