猛地一声闷哼,用了最大的力气!
刹那之间,朱玉霞感觉自己就要被撕裂了,一声压抑的叫喊脱口而出,轻轻接住刘伟鸿的双手猛然用力,尖尖的指甲一下子深深嵌入了刘伟鸿结实的背肌之中。
「我叫你挑衅我!」
刚才还「温文尔雅」的刘部长,转瞬间像是换了个人似的,变得十分的「狰狞可怖」,嘴里恶狠狠地叫嚷着,浑身的力气都爆发出来,似乎将朱玉霞当做了最大的敌人,必欲「置之死地而后快」。
朱玉霞紧紧咬住嘴唇,使劲掐他!
可走到得后来,浑身都软瘫了下去,盘在刘伟鸿腰间的修长双腿无力地松开了,一双手也变得软绵绵的,没有了丝毫的力气,只能软软地瘫了下来无意识地在床褥上胡乱抓着……」上脑袋偏向一边,嘴里发出一阵阵短促而又越来越密集的呻吟之声。
刘伟鸿却不愿意就此放过她,伸手将她的脑袋扳了回来,双唇堵了上去,朱玉霞使劲咬住他的舌头,似乎想要将他的心肝脾胃都吸了进去。
「以后别惹我,不然要你好看……」
也不知过了多久,刘伟鸿怒吼起来,紧紧接住朱玉霞光洁柔嫩的身子,如山般沉重的身躯压得朱玉霞几乎透不过气来。
风浪终於过去,刘伟鸿趴在那里,呼呼喘息,结实的脊背上,抓痕宛然,殷殷似血。
朱玉霞一声不吭,坐起身来,也是急促地喘息着,拿起身子下面的雪白小内裤看了一眼,不由羞得满脸通红有些心虚地瞥了身边的刘伟鸿一眼……」上心翼翼地将被鲜血染红了一大片的小内裤折叠起来,轻轻摆放在床头柜上,胡乱拿起睡衣裹住自己,夹紧修长的双腿,跌跌撞撞地进了浴室。
「哎,你去洗一下!」
十几分钟过去,朱玉霞从浴室里走了出来,轻轻推了刘伟鸿旦把,低声说道。
「不用,还早着呢,没完!」
刘伟鸿继续舒舒服服地趴着,头也不抬,从嘴里迸出了这么一句。
「啊?」
朱玉霞顿时吓得往后退了一步,脸色苍白地盯着这个男人几乎霸占了整个大床的身躯,紧紧咬住了嘴唇,眼里露出惊惧不已的神情。
再来?
刚才,她还以为自己就要死了!
「不……不要了吧?」
朱玉霞吓得都不敢上床了。
刘伟鸿舒服地哼哼了两声,不理她。
朱玉霞咬着嘴唇,「胆战心惊」地上了床,在刘伟鸿稍稍腾出来的那点位置上坐下,就是不敢躺下去,双膝曲了起来,双手紧紧抱住膝盖,样子十分的楚楚可怜。
刘伟鸿哈哈一笑,侧过了身子,随即伸出手,将朱玉霞「强行」拉进了自己的怀抱。
「不要,不要……」
朱玉霞吓得厉害,「死命」地挣扎。
「别扭了,乖一点。再扭来扭去的,真的又要来了!」
刘伟鸿很邪恶地说道。
这一句威胁果然凑效,朱玉霞就蜷缩在他怀里,真的一动不敢动了。
刘伟鸿就这样搂着她,不时亲吻一下她有点干燥的双唇。过了很久,朱玉霞才悄悄地舒展手臂,轻轻地抚摸着刘伟鸿的脊背。
「疼吗?」
朱玉霞摸到了刘伟鸿背上的伤痕,低声问道。
「肉嘛,能不疼?」刘伟鸿便有点不满:「你也太狠了,当我是日本鬼子呢!」
朱玉霞顿时恨得牙痒痒的。
只有他的是肉,自己难道是木头?都快被他折腾死了!可是这个男人自来不怎么讲理,朱玉霞也是知道的,又重重在他背上掐了一把。
刘伟鸿吃痛,吃吃地抽着冷气,说道:「是不是平时越淑女,这种时候就越暴力?」
朱玉霞那个恨啊,尖尖的指甲又要掐进去了。
刘伟鸿叫嚷一声,猛地翻身压了上去。
朱玉霞吓坏了,牢牢并拢双腿,双手撑住了他,叫道:「不要,真的会死了……」
刘伟鸿狞笑一声,说了句很粗俗的话:「只有累死的牛,没有耕坏的田!」
朱玉霞顿时「噗嗤」一笑,随即狠狠瞪了他一眼,嗔道:「流氓!」
其实岂止是刘伟鸿觉得朱玉霞变化大,朱玉霞只觉得这一刻的刘伟鸿,和平时的刘伟鸿简直就判若两人,刚才他眼里流露出来的那股疯狂之意,朱玉霞真担心他会杀了自己。
「反正都是流氓了,今晚上就彻底流氓一回,看你以后还敢不敢惹我……」
刘伟鸿嘴里胡言乱语,嘴巴和双手又变得极不老实起来。
「不要不要,一次就够了……」
朱玉霞死命地「反抗」。
可是这反抗却变得越来越没有力气,渐渐的,「不要」又变成了急促的喘息和细细的呻吟。房间里再次响起刘伟鸿恶狠狠的冲刺之声。